约书亚记5章13节﹐有一个人站立﹐手里拿着拔出的刀﹐称自己是耶和华军队的元帅﹐接下来的几章就有不少关于复兴中属灵争战的教导。爱德华滋曾肯定地指
出,复兴是“上帝计划的一部份﹐为要扩展祂的国度”﹐这种扩展击退了撒但的仆役。所以﹐在耶利哥的胜利是为所有时代所作的一个典范:这是耶和华的争战
(the battle is the Lord's)﹐争战的胜败全在乎耶和华。
屈梭多模不是唯一的例子﹐他不过是许多亲身经历上帝的祝福并带领复兴运动的领袖中的一个。还有像来自图尔的马丁(Martin of Tours,
主后347-407年)﹐当他得救归正时﹐就立志把福音带到法国。他建立宣教士培训学院﹐激励并差派许多宣教士进入法国。再者是帕提克(Patrick,
主后386-461年)﹐少年时被海盗所虏﹐当奴隶卖到爱尔兰﹐后来回到他为奴的地方传福音﹐走遍爱尔兰﹐见证了成千上万人悔改信主。
随后的一千年在教会历史上被称为“黑暗时代”(Dark Ages,
500-1500年)。在那个时代﹐欧洲的教会逐渐被政治上的动荡所缠裹﹐世俗统治者要求享有属灵的特权,而属灵领袖们又谋求政治的权力。然而﹐即使在这
样的时代里﹐上帝仍以显著的方式作工。虽然可能与我们的传统相异﹐上帝却使用修道院的发展将属灵生命带给当时的教会。爱尔兰的修道士哥伦巴
(Columba)与十二个同伴一起到苏格兰做宣教士。他们在爱奥那岛(Island of
Iona)建了一间修道院﹐并以此为基地开始福音外展﹐触及整个国家﹐那充满活力的巡回布道产生一批又一批悔改信主的人﹐使福音在一个原为异教的社会里被
传扬开来。
在英国﹐上帝使用大亚勒斐得王(Alfred the
Great)带来一个宗教和文化的复兴。大亚勒斐得王年轻时致力于建立他的王国﹐常与入侵的丹麦人打仗。一旦击败了敌人之后﹐他开始改革教会﹐因为教会的
领袖已变得既无知又腐败。他创办学校训练领袖﹐以圣经作为所有课程的根基﹐而且为他的国家树立了一个真正爱上帝的榜样。
克勒福的伯纳德(Bernard of
Clairvaux﹐1090-1153年)是他同代人中最伟大的属灵人物之一﹐其著作和生命榜样影响了以后每一个世代的教会。特别借着讲道和写作﹐使伯
纳德成为他那个时代最重要的领袖之一。虽然他不是毫无错误﹐但他立志传讲福音和教导圣经﹐以此在欧洲立下一个新的敬虔标准﹐并为他赢得无人能及的属灵权
威。伯纳德以自己的影响力广传福音﹐建立一系列以属灵生活的强化和自律为标记的社区。他坚信圣经是信徒生命和教会生命中最终并绝对的权威﹐而且在其同辈人
中最致力提倡纯正信仰。在其名著“挚爱上帝”(On Loving
God)一书中﹐伯纳德捕捉住他亲身经历上帝时的那份激情﹐带给许多人属灵生命的觉醒。有趣的是在加尔文(John
Calvin)的杰作《基督教要义》(The 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
Religion)中﹐被引用最多的是伯纳德。加尔文认为伯纳德是宗教
改革所有的先驱中最伟大的一位。
亚西西的法兰西斯(又译作“圣方济”﹐Francis of Assisi,
1182-1226年)以他对上帝那单纯又充满喜乐的爱慕﹐结合其清贫的一生﹐给意大利的教会带来一个惊人的复兴。他对简朴和灵修的重视﹐吸引了一大批对
当时教会及事工日渐世俗化而深感失望的人。
在复兴中被上帝使用的人各色各样﹐其中也有贵族。十八世纪发生在英国的卫理公会大复兴﹐在怀特腓德(George
Whitefield)的支持者中无人超过亨廷顿伯爵夫人斯琳娜(Selina, Countess of
Huntingdon)。她用她大量的财富建教堂和资助传道人。她为在英文字母中有”m”而感谢上帝﹐因为虽然蒙召的人中“有尊贵的也不多”(哥林多前书
1:26)﹐但还是有一些是贵族出身。(译者注:亨廷顿夫人曾说﹐“I thank God for the letter ‘M’ in
many”﹐林前1:26节里“不多”这个词﹐英文是”not many”﹐如果少掉第一个字母”m”﹐就变成”not
any”﹐意思变为“蒙召的人中没有一个是尊贵出身”﹐等于否定了贵族也有得救的盼望。在这个大复兴中﹐亨廷顿夫人不仅自己蒙恩得救﹐还资助建立了64座
教堂和一个神学院﹐为穷人办学校﹐探访病人﹐并努力传福音给贵族圈中的人。)
在1920年代早期的爱尔兰﹐一种对罪的深刻觉醒临到那些听过尼克尔森(W. P.
Nicholson)讲道的人﹐这不是心理上被操纵或愚弄。在贝尔法斯特(Belfast)的码头不得不分配特别的仓库﹐来存放那些归还的被盗货物﹐甚至
最后贴出一个告示:“请不要再归还任何货物。”1923年﹐当上帝在英国的基斯威克大会(Keswick
Convention)中动工时﹐当地邮局的邮政汇票都被用光﹐原因是很多人付还盗用的钱款﹔另外﹐归还给商店的被偷货品的数量之多,令店主们大为惊异。